MAXIMA 发表于 2013-8-21 20:25:00

x 童年穿着开裆裤,左手提着蝈蝈,右手攥着蛐蛐,坐在地头。
母亲艰难的拉着犁,犁下的泥土正活跃的翻滚——在预支来年丰收的喜悦。
童年卷起裤管,左手提着小桶,右手轻移石头,半蹲于水中,捕捉虾儿的自由。
母亲,一只粗糙的手扶着担子,迈着有节奏的步伐,担走辛酸与忧愁;另一只粗糙的手牵着稚嫩的小手,走过风霜雨雪,走过春夏秋冬。
晚上,母亲刚做完针线活,童年就钻进母亲的怀抱,尽情的撒欢儿。
童年偶尔触了母亲的臂膀。母亲全身抖动一下,额上便倏的地现了一下痛的皱纹。
童年有些好奇,要看个究竟。
童年能看清,月光下,母亲肩上深深地殷紫的压痕——是岁月轧过的年轮。
“疼吗?”童年轻轻的抚摩。 母亲吻了童年一下,笑了。
母亲刮了一下童年的小鼻子,慈祥的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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