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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对角线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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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依然
时间:
2013-9-5 09:46
标题:
对角线下滑
文章简介:盛夏的傍晚,三五成群的伙伴追逐......夏日骄阳的暴晒之下.黑色素沉淀......而且,悲苦的是从此人生的第二个......兴致像此刻夕阳之前的晚霞般,叫......天空的颜色开始逐渐清晰,手也有......倔强的白色让这个男人恼怒,像炮......男人靠近女人,刚强的身体散发着......男人不仅仅依附于女人的身体,男......年轻时,曾以为相爱就不是问题,......面对四壁,闭门思过,像小和尚犯......男人在累积着怨恨,像孕育新生命......女人拥抱着强壮的男人,男人的肌......生来便不知父母是谁。去了哪里,......是一个叫曼达的女人捡了她的小命......曼达对宫小很关心和照顾,为了宫......宫小就是觉得他是一头讥饿的猛兽......时间穿梭在曼达疼痛的肌肤里,日......曼达开始衰老了,带着永久无法完......曼达拥抱着宫小,眼泪流过永远不......男人对宫小冷漠的表情,让宫小习......男人终于放下所有的包袱,和宫小......宫小用力的深埋那已经玷污的清泉......夏末秋初时,躺在摇椅上的宫小看......男人给宫小去熬小米粥了,我一定......
嬉戏声伴随追逐的欢笑.
江南小镇.
盛夏的傍晚,三五成群的伙伴追逐在池塘边,微风阵阵的摇摆着塘中的淡淡的荷花香气弥漫在正品紅的夕阳西沉,那件心仪的蓝色的碎花格子裙角飞扬的摆动,高傲的穿梭在小朋友羡慕的眼神中间,像小时候偷看隔壁阿姨家的芭比娃娃,确实如此,,憑怎样的资本去获得这样的奢侈品.
夏日骄阳的暴晒之下.黑色素沉淀在女人还算漂亮的白皙肌肤皮质组织之中,缓缓蔓延开来,像在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时溅起的漣漪,韵律十足,却有此伏彼伏,女人在她第十九个豆蔻年华之初,便遏止了所有少女时的一切幻想,从理想的高空直落而下,像物理实验中戴眼睛的瘦教授传授物体做自由落体运动,最后落到地面,那是地球吸引力的結果.
于是,带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而且,悲苦的是从此人生的第二个开始便要在这样的国度里延续下去,眼泪无法抚平她内心的憤怒和她高傲圣潔如冰的身體.原来爱是一场空幻想.
兴致像此刻夕阳之前的晚霞般,叫脚丫深陷泥中的冲动完全打消恐惧的心理,,每向前迈一步身体就往下面沉淀一点,期待,因为不知道下一刻发生的精彩,其他大龄的伙伴,在水中打着水花,漂亮的动作吸引人的视觉和听觉,讓触觉蠢蠢欲動起来,好奇的心理让宫小放下了一切顧虑,像病人走上手术台前护士给打的麻醉药失去知觉,总以为水可以让幼小的身体浮起来,自由的移动,眼球的范围渐渐包攬天空晚霞的色彩.往后方下沉,水面慢慢侵入头发.眉毛,眼球,再到鼻孔和嘴巴,明显感受到呼吸的急促,胸闷,有鱼儿吹泡的空气,眼前一片大红的色彩和这个呼吸急促声交杂着,手足無措的开始在水中乱抓一气,像馬戏团里从表演的梯子上摔下来的小丑,觀众们的嘲笑声一般,蹩脚般的不知把眼神定在哪个方向.终于明白,小时候看见那个溺水小孩为什么到最后打捞上来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攥着水草,求生欲望促使他的大脑思维去执行这样一个动作命令.
天空的颜色开始逐渐清晰,手也有柔软物体的触觉.像小鱼游过腿边被啄的感觉,开始慢慢平衡,然后大口的呼吸,停留在慌乱中的后怕.畏惧水,之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这种经历,那个盛夏的泥土气息都让人窒息,像一场噩梦旅行,穿行與梦中那无法呼吸的急促感,醒来的坦然與后怕开始缓慢崩溃的四肢和神经.这次旅行像刺青一般无法撕去的疼痛,亦像撮合的爱情,矛盾四起,硝烟弥漫,.
倔强的白色让这个男人恼怒,像炮膛上的子弹,蓄日待发,洁僻,这个词或者可以诠释她目前的尴尬.
男人靠近女人,刚强的身体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用手抚摩女人乌黑的秀发,直顺而下,像绸缎般柔顺光亮,穿梭指间的黑色散发着男人对女人的温情,感官上誘人的肌肤,类玉类冰的圣潔,凝望眼前略带几分欣赏艺术品的神情,指间滑过女人白皙的突起的蝴蝶脊骨,弥漫着发丝的香气,男人压在女人身体之上,女人恐慌并且期待着,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挺拔的身体像一种毅立在风雨中的青松,缓缓的伸入身体,像涨潮时,海水汹涌的拍打着四周的岩石,摩擦着雕塑般的棱角,一袭一袭,坚持不懈,连绵不断的渗透,如饥似渴的吸食着残余的海水.
男人不仅仅依附于女人的身体,男人的苦闷在此刻终于释放,相爱的两个人,似虔诚的信徒走在朝拜的路上,心里充满阳光灿烂的幻想和金碧辉煌的场景画面.
年轻时,曾以为相爱就不是问題,错了,真的错了,他们都错了.简陋的房子,平淡的家庭,如何吸引他人的谅解,爱情无法存活在没有物质基础的空间里,尽管男人觉得这些有点像馊饭的肮脏和腐蚀的刺鼻气味,就像那時眼前的女人一样,平静的面容,没有丝毫痛苦和挣扎的表情,一切依旧,除了冰冷的手不再温暖,手指滑过白皙如玉的肌肤,明亮透彻的眼睛像深潭般深邃倒影在樱桃小口之上,曾经点燃双唇的激情,那年夏天接触过的红唇,绯红的双颊,像红遍樱桃树桠上,垂筵三尺的诱人品红色.她一定是解脱了,男人这样坚定的想,这个樱桃小口的女人为了证明对爱情的忠贞和专一,男人没有眼泪,因为眼泪此刻是多余的,心,一點点沉寂,漫无目的的游离在一片黑暗的森林里,就像从万丈高空往無底的深渊坠落.
面对四壁,闭门思过,像小和尚犯戒之后被罚念佛经一般,六根清净,心无杂念的圣境,还是男人的范畴之内,像一只迷路的麋鹿慌张的奔跑在黑暗的森林里,前方的一切都是个迷,男人同样没有后路可退,永不言弃的向前冲,尽管是遍体鳞伤也义无反顾,黑暗笼罩着死一般沉寂的空间,男人的眼神不再游离,变暗,一點点的变暗,变灰,像中灰调的素描,模糊而独立着.
男人在累积着怨恨,像孕育新生命般,令人兴奋与期待,男人忘记了那个樱桃小口的女子已经深埋于泥下。
女人拥抱着强壮的男人,男人的肌肤黝黑的有逆光的效果,两个人赤裸裸的身体像联体婴儿一般,无法分割,女人抱緊男人的脖子狠狠的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两串整齐的牙齿印,像小学生一样穿整齐的校服做操那样排队,男人没有任何的疼痛表情,似乎他很沉醉于此刻,像初夏田埂上疯长的野草,浓密,茂盛,耀眼的翠绿色摇摆在那片辽阔的空间里。
生来便不知父母是谁。去了哪里,现在的此刻正在做着什么,还是安静的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亦或行走在某个南方城市的小镇上,潮湿的南方空氣孕育着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她被发现在一个充滿刺鼻青气味的草叢里。就像丢废弃物一样的不需要任何考虑,她这样想着她那素未谋面的给予生命的两个人。
是一個叫曼达的女人捡了她的小命,和在路边捡一个流浪的猫没有两样,于是,叫她宫小,曼达嫁了个男人叫朱福的跛脚老男人,男人经常打她,也打宫小,每次宫小都躲在曼达的身后,曼达抱着她,男人也无缘无故的發脾气,摔东西,曼达脸上,身上,經常可以看到鲜红液体的斑印,曼达从來不曾流眼泪,坚硬的像块石头一樣,朱福觉得结婚的女子二年都没有生育,那是一种像烙印一样的耻辱,把所有责任都推在曼達的身上,于是,每次酗酒之后,便開始辱骂,同时也将所有的积怨放在这个单薄的女人身上,忍耐或许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曼达对宫小很关心和照顾,为了宫小曼达受了朱福的很大压力,精神上的压力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依着宫小的借口来谩罵她是曼达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像是远古的恐龙年代,当他们寻觅到一头动物时,便会狠狠的咬住不放,无论对方如何反抗那也是无济于事的挣扎。
宫小就是觉得他是一头讥饿的猛兽,穿梭在曼达瘦弱单薄身体的灵魂里驻扎,简直就是一头发疯的猛兽,肆无忌惮的践踏在一小片的世界里,似乎忘记时间的存在,忘记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是那样的驯从于他的暴力之下。
时间穿梭在曼达疼痛的肌肤里,日日夜夜看不见漸渐隆起的腹部,宫小看见女人脸上暗淡的颜色,有小的黑斑,女人羡慕那妊辰斑点,哪怕是糟粕的女人脸上,女人沉默了,像少女般羞涩的低下头,不敢正视心仪男子灼热的眼神。
曼达开始衰老了,带着永久无法完成的奢望绝望着,原来,彼此的距离就算是1毫米,那也是活生生的距离,无法跨越的鸿沟,宫小成长在曼达的希望之下,宫小明亮的眼睛是打动曼達的初衷,像一泓清泉,清澈见底,如此清澈的清泉大概也是诱惑别人的理由和借口吧,滑过曲线的身体,跛脚男人想用他肮脏的的双手用力的搅动,宫小疼痛的想用力挽回,面目狰狞般的抽搐着,无法愈合的伤口,鲜紅的伤口不曾离开她弱小的身体,像成熟后乍裂的石榴,鲜红透明着,搅动的瞬间,和画笔搅动画筒里的水一样,打转般的分散画笔中的颜料,渲染着整个水面的色彩,凝结成丝状,俯视时有一种立体抽象构成的错覺。
曼達拥抱着宮小,眼淚流过永远不曾拥有任何妊辰斑的脸颊,最后滴落在宫小的手心上,明显的可以感受曼达拥抱在怀中的温暖,像孩提时拥抱的一样,没有区别,宫小看着曼达的眼睛,惭愧而愤怒着,愤怒一词形容曼达,有些生疏的遥远,曼达畏惧宫小的平静,可任何语言和行动也无法抚平和愈合那样的一个深邃的伤口。
不之之后,宫小就嫁人了。
男人对宫小冷漠的表情,让宫小習惯,但男人经常在半夜时分惊醒,满头大汗的质问躺在身边一脸愕然的宫小。你是依依,对吧?宫小无奈的点點头,男人緊紧的抱着她,他那宽大有力的双手让宫小无法呼吸,卻可以听见男人心跳的急促,男人一臉喜悦,像儿时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
男人终于放下所有的包袱,和宫小这个纤弱的女人平淡的过着生活,男人却不知道,天天晚上陪着自己身体的是宫小,而不是那个樱桃小口的依依,男人也不知道,当他进入宫小的身体时,那个女人是宫小,不是那個已经躺在山腰中的依依。
宫小用力的深埋那已经玷污的清泉,不久以后,在初夏时,曼达来看望她,告诉宫小她的生活很好,是的。宫小可以明显的分辨曼达的脸上和四肢上再也没有了,小的时候的淤青和鲜红的手掌和木棍的印記,宫小欣慰的对曼达露出久违的笑容,曼达终于安心的看見宫小那个明亮的眼睛里放着一样的言语,像初夏里樹枝上发出新芽,嫩绿而光鲜。
夏末秋初时,躺在摇椅上的宫小看着渐渐隆起的腹部,欣慰的想着给孩子起个怎样的名字,男人已经去告诉曼达这个兴奋的消息,男人兴高采烈的回来,告诉宫小,要不是因为岳父大人的双脚行动不便,就会过来看望宫小了,宫小安静的沒有说话,闭上眼睛,原来曼达把那一点愤怒放在朱福的身上,打跛了另外一只脚,因此,曼达才不再拥有淤青和鲜紅的手掌和木棍的印记,闭上眼睛的这个过程,宫小狠狠的回忆了以前和曼达生活在一起的片段,虚幻着,远离着。
男人给宫小去熬小米粥了,我一定会幸福的。宫小看着渐渐隆起的腹部,坚定的想。
作者:墨墨
院系:景德镇陶瓷学院设计艺术学院视觉传达
作者:
duanmuL23
时间:
2013-9-5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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