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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只为饮好酒 (汪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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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9-4 17:07:3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汪抒老师的诗名早有耳闻。而相识相交却是始于浩淼无垠的网络。

汪公其人,面部轮廓和中央某位改革前驱者相似,侧面尤是。我们打趣埋汰了一个如此神似的特型演员。汪公虽和高大绝缘,也和伟岸无关,但是比较下来,却和那位中央领导没有保持“高度”的一致。不一致还体现在他的党派上。汪公的某在野政党身份,虽属于聋子的耳朵—配头,然而,无政可议却可每年免费旅游一次。幸福的“假党济私”,让我们一干文友艳羡称叹,啧啧到不已。

汪公素日所爱,不多,唯诗与酒而已。诗歌撑起其文弱的脊梁,赋予其铮铮的风骨和勃勃的生气,也成就其业界鼎鼎的声名。西方评判文学的最高成就是戏曲,中国评判文学的最高成就是诗歌;西方以戏剧性判定优劣,中国以抒情性判定优劣。可见,在中国,诗歌从来就是有着源远流长的传统。汪公,选择了诗歌,也就选择了将中国文化继续吟唱下去的使命,纵然孤独,纵然寂寞。

汪公写诗,时间可追朔到二十多年前,从那个刚从桎梏中挣脱开,刚从藩篱中走出来的年代开始。那是诗歌的黄金时代,涌现出一批又一批光彩夺目的诗人。诚如某友所言,那个风云激荡的年代不写诗的人廖若星辰。然而,像汪公这样,一写就是二十多年的人,也许会有,但绝对是廖若星辰。在九十年代经济大潮的席卷下,大多诗人终归不能耐守住清寒的寂寞,理想到底向现实称臣,诗歌也终于向金钱做出妥协。

二十多年的光阴,滴水足以穿石,沧海也可换作了桑田,时光漫长到可以让一个追风少年曾经如火如荼的激情幻灭,足以让这个少年无论心灵上无论容颜上,喟然老去。汪公不然,他只是以他的韧性,他的耐心,来对抗岁月的侵蚀、尘世的腐蚀。而这样的坚守,绵延盘亘二十多年,依然在汪公心里延续:诗意地栖居,诗意地生活。

我要为汪公拥有一位贤惠而明理的妻子而感到庆幸。这位贤内助,不仅对汪公有着绝对的理解和支持,还以其金融人士的精明让汪公断了后顾之忧,从而让汪公得以专心地酝酿一篇又一篇琳琅的诗篇,从而让读者可以见识一篇又一篇性灵的诗篇。

虽然对诗有着难以割舍的"痴",但是汪公却没有陷入虚无的“迷”。无论笔底烟霞,抑或红尘烟火,汪公都是自如转换,也是游刃有余。他对生活与理想之间的平衡度把握得很是到位。汪公是老师身份,私下也曾坦言:教书育人是谋生,诗歌才是爱好所在。这一点,正是我欣赏的地方。业以养身,文以养心。人生立世,无论理想怎样炫目、如何诱惑,首要还是把生存解决好。这是做人的责任,也是为人的担当,否则,诗人,误的不仅是卿之一生,也是亲之一生。

诗与酒,在中国文化里,从来就是以孪生姊妹的姿态出现。“李白斗酒诗千篇。”“百事尽除去, 唯余酒与诗。”这一杯杯清冽、醇香的液体,赋予了中国诗歌超迈的气魄,赋予了中国诗歌浓酽的灵感!相处渐厚,据我私下的观察,诗酒二美,酒似乎更得汪公的欢心。据说,某个诗歌界的盛会,邀请其出席参加。事先声明不许喝酒。本欲尽性一醉的汪公,为表达无酒的无味,索性罢去。此举,颇有陶令公的“造饮辄尽,期在必醉”的风度,也得魏晋名士的真风流。云水情怀,纤毫毕现。私下愚见,这个盛会的发起人,真乃俗子胸襟,枉担了诗人的声名。如何不知苏子说的:“诗酒趁年华”?无酒相伴,这诗宛如白开水一样,寡然无味,仿佛名花,没有馨香,终归没有奇葩异卉之灵气。

但是若以好酒来推测汪公是“唯酒是务,焉知其余?”的人,则不免失之偏颇。汪公喝酒恰如写诗,最微妙的度都被他精妙的诠释把握。酒入诗肠,酒助诗兴,酬觞赋诗,相得益彰。他接二连三结集出版的诗集就是最鲜活、最有力的证据。

与汪公写诗、喝酒的本领比起来,汪公劝酒的艺术性更强,也更有操作和实战性。席间,但见汪公颔然不语,目光所及之处,麾下已有得力干将深许其意,刹那时分,干将们携壶斟酒,推杯换盏,舌战、攻心,车轮、群围,战术不一而足,不期然间,被劝之人已入汪公彀矣,想不酩酊也是困难。于此,我是深有体会的。这一招“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这一招“无声胜有声”的功夫,该令多少酒宴上劝酒劝至脸红脖子耿的人汗颜!

汪公待人无他,唯诚而已。这一点,在我们的小圈子里也是有口皆碑。而在彼此交往中,更表露得淋漓尽致。习文伊始的我,仅仅停留在孤芳自赏,自娱自乐的阶段,因为不想承受退稿之难堪。汪公不仅没有介意我的假意清高,还为我提供了许多的机会。为了呵护我可怜而脆弱的自尊心,他予我许多的鼓励,甚至不乏溢美之辞。“我认识三个文章写得非常好的人,他们品质优秀,并且具有天才的成分……读在水中央的散文,如松针的影子落在心灵之上,它们是锐利的,却又是轻软的。那种强大到足够刺激的影子充斥我所有的神经。她对语言的敏感让我佩服之至,她所落下的每一个“词”已与她的呼吸完全一致;”今年以来,我有多篇文章陆续在报刊上发表,这一切,皆源于自己背后汪公那双看不见的推手,那双殷殷期望的目光。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如此见才必怜的诚心挚意,我又怎敢堕怠?

新鸦初啼,雏鸟新飞。未曾奢望如鲲鹏扶摇直上三千里,也不曾奢望会有“雏凤清于老凤声”的一天。但我明白,这颗尖尖之小荷,正是因为他的鼓励,才有怯怯展露的自信。这只扑棱羽翼的雏鸟,正是因为他的关注,才有了向天空飞翔的渴望。如他所言:“写作的目的不是为了发表的,不过,能够发表给更多的人欣赏,也未尝不可。”飞得高不高,飞得远不远,已经无足轻重,因为我早已度过了追梦的虚幻年纪,最重要的是,这份被欣赏的喜悦和满足。

三毛曾经是一个问题少女,为了打发时间,她的父母让她和顾祝同的公子顾福生学习素描。于此期间,顾福生将三毛的文章《惑》拿给白先勇,发表于《现代文学》上。这一无心之举,却让一个问题少女就此打开了心扉,就此解开了心结,就此找回了自信,催生了文坛里一个才情横溢的作家。

如果说,顾福生送给了三毛一匹马,让她驰骋在广袤的世界里;那么,汪公无疑就是送给我一匹马的人。这匹马,不是什么,而是作为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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